“我所说的那名女子,已经死了。”冷子言侧头看着她,吵嘴清楚的眸中安静,却又有哑忍的痛。
雪医女顾恤地踩着雪,缓缓走在了那片梅林中,跟着那笛声不竭深切。
“没有。”
“吵到女人就寝了吗?”一个清冷的声音,伴着那淡淡梅花香飘来。
他的眸光带着和顺和笑意,却又有无穷的落寞伸展开来。长身而立的他伸手接着那雪,一手握笛,目光幽远,仿佛是在看着一张心疼的容颜。说不出的冷落清冷。
冷子言转头看着她:“没想到雪女人对鄙人的私事挺感兴趣。”
明天夜里下了一夜的雪,现在的梅林到处都是诱人的红色雪景,洁白得铺了一地。枝头装点着乌黑,从中还透着寒梅淡淡的粉色,都雅素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