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对劲若若的主动,他翻身,将这惹火的小妖精压在身下,塞雪的肌肤完整没有瑕疵,毛孔都几近看不出,出现层层红晕,那一点诱人红唇抿成曲折弧度,微微向上撅着,任君采撷。
明知她醉的不轻,所说所做或许都不是出自本心,颜赢还是莫名欢畅起来。
“对不起。”他道。
她涓滴没感觉如许的场面有多么不应时宜,也健忘了常日里恪守的兄妹情义,酒精催发了埋在心底未曾坦露的非常感情,只愿现在完整沉湎,而不去想万般借口来阻却他的侵犯。
他又何曾不是如此。
“我们会永久在一起。”他虔诚的承诺,俯身占有,比设想当中更加甜美的味道再次打击他的感官,体内一股灼烧窜来窜去,不被压抑的环境下,畅快淋漓的等候着那崇高一刻的到来。
为万般不得以,为被迫而为之。
一室春光乍暖还寒,春宵帐内响起了好听的嘤咛声,颜赢始终压抑着,缓缓指导她完成演变的典礼,当相互终究毫无罅隙,合二为一,他以吻为誓,阻去了她疼痛的呼喊……
清澈而廓清的目光,信赖的把本身交托出去,她的唇瓣始终挂了一抹勾引的笑,仿佛早就等候着这一刻的到来。
本来这件事不该来的这么早,在颜赢的打算中,最快也要三五年后,当时她已经有充足的筹办来接受他的打劫。
若若醒来时,凌晨的阳光已经照进了窗棂。
“我想吻你。”双手揽抱住他的颈子,十指在颜赢脑后交叉,她大胆的献上红唇,调皮的舌尖勾绕着不让他等闲的捕获到,“好久之前我就想这么做了,燕隐哥哥。”
她尝试着挪动一下身子,随即忍不住吐出一声痛苦的嗟叹,满身酸痛得几近要断掉似的短长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