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白,我们要在这里呆多久哇?”固然环境非常清幽,也没人打搅,十九还是不喜好一向穿戴别扭的女装,脑袋上插满了好笑的金饰。
“十九,既然你接了这个任务,那么就该兢兢业业的完成。”那讨厌的长刘海又掉下来,这个谭贵妃没事在面前弄这么多头发做甚么,挡着不让人看眼睛吗?公子白愤恚的不已,真想找个剪刀来,咔嚓到底才算洁净利落。“底子不会武功的温贵妃俄然弄了个练功房,没事就钻里边,噼里啪啦的身影翩若惊鸿,这是不是有点过了?”
公子白就不可了,脸上是一层胶贴的软皮,大幅度流汗的环境下,很轻易脱落的,到时候迟误了闲事,悔怨都来不及。
他本质演出,无可避讳。
打扮的粉妆玉琢,也掩不住男人的粗暴。
可他也是有烦恼的,比如说,烦躁的搂开挡眼睛的刘海,愁闷不已,“我已经很低调,也装的很害臊了,为甚么还是被人一眼就看出来,和本来的阿谁女人差了很多呢?”
穿戴精美的宫装,还是没站像没坐像。
那倒也是,都住出去两三天了,连个上门的客人都没有,把公子白闲的每天趴在长乐宫的琴房内,瞧着十九飞来飞去,畅快淋漓的练功。
十九甩了公子白一眼,“住在这鸟不拉屎的处所,除了刺客外,没事儿谁还会来?我不练功,难倒直接憋死在这儿吗?”
十九从上到下,眼神狠辣辣的扫过,照实直言,“你身上就没半点女人味。”
谭贵妃再差也是书香家世出声,又入宫多年,女人味实足,模样能够造假,那气质是学不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