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已经具有了极致的爱,再无更多苛求……
说实在话,连他本身内心都没底,立后大典之日,能不能顺利度过。
笑到眼泪流了下来,鼻子微微泛酸,那种每日都通俗一些的豪情更加沉甸甸。
威胁之意不言而喻呀,如果让他给搞砸了,新仇宿恨,老账新张一块算,到时候也够他喝一壶的了。
皇上曾明言,那将是他平生当中最首要的日子,不容呈现瑕疵。
因为,她的幸运体例或许与娘亲有所分歧,可那份深深的满足感,却能想通。
为了她,常宁能够赴汤蹈火,无所不辞。
常宁回京述职之期已满,可却因为立后大典的启事,被日冕帝又多留了半月。
此人,都快已经把她剥了个精光,竟然在最后一刻……跑了。
现在不了。
那被立为皇后的人,是常宁平生当中最恭敬的仇人。
司仪之职,本为礼部分内事,却被日冕帝直接丢给了常宁。
他还是不会做出半点伤害她的事情,哪怕箭在弦上,还是放下了。
他被迫赶鸭子上架,十几日尽读礼规,才勉勉强强的记着大半。
颜赢方才阿谁囧囧的模样,她还是第一次看到,向来沉稳,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色的他,竟然用那么好笑的姿式,衣衫不整的直奔浴房而去,还说要用冰块来冲澡降温……
捂住脸,若若的笑容由浅及深,到最后化为不成停止的狂笑。
身子蓦地一空,若若的手没抓住,眼睁睁的瞧着颜赢火烧尾巴似的消逝在门外。
想归想,该筹办的还是要筹办。
她畴前还在恋慕娘亲有多么荣幸才碰到爹爹那么好的男人,平生被覆盖在羽翼之下,挡去风雨,轻松度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