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小习武最大的坏处就在于此,足以醉倒十条大汉的烈酒,入了她的口,辛辣以后就只剩下有趣,那主动运转的经脉,很快的将多余的酒气排挤体外,一进一出,不给她留下分毫。
一条影子无声靠近。
“要喝酒吗?”或许是夜色撩人,颜初瑶落空了与凤翼天对峙的兴趣,指着身边堆砌的酒坛道,“喝了它们,有机遇你回到当代,怕是就要完整戒酒咯。”她敢说,他再也找不到如此美酒,醇美如同仙界佳酿。
举杯邀明月,酒水空,人未醉。
她给不了的东西,公然还是要罢休让给别人来完成,能再返来瞧见颜赢的含笑,她也就跟着放心了……
真是华侈呦,脚底下横七竖八的躺了三四只酒坛,另有没拆去泥封的放在一旁,可颜初瑶早已经落空了最后借酒消愁的动机。
直走到她头顶,垂下头,傲慢的眸子闪烁的还是昔日光彩,并没有半点颓靡之色。
可贵颜赢故意,仿照皇宫内长公主的款式,在城郊处重新为她建了一座新的宅子,为了力求逼真,连当年的工匠也都找了来,一草一木,一砖一瓦,纹丝不差。
真为他欢畅呵,已经有多少年没见着神采飞扬的他,眉眼之间满是满足与幸运,只是用看的,心就感觉满满铛铛。
凉亭的顶部挂了一盏莲花灯,烛火被包裹在内,随风摇摆。
夜凉如水,孤寂而冗长,冷冷的皎月,独挡了群星的光辉。
把房间内的软榻搬出来,颜初瑶随便的半躺着,她的眸子与那清冷的月光一样冰冷。
这男人,适应才气极强,才几个时候,就已经接管了一无统统,并敏捷清算起情感,一如既往的沉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