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听了,以后也是要捶胸顿足的大喊悔怨吧,就像是每个曾经咀嚼了这道名菜‘黑土雏菊’以后的人一样,恨不得立时扑上来,撕碎了她。
这一顷刻,她仿佛裸了身,完整的被人看破。
真是难以决定耶。
他极少笑,固然绷着的脸不至于像爹爹那样万年不化的冰冷,可也没半点驯良之气。
是要在他没吃之前就发表答案,看着凤翼天摆布难堪呢?
偶尔这么阳光光辉的一笑,倒是扯碎了几分倨傲,让他变得可亲起来。
方才的药汁,多爪成虫,再到面前的黑土雏菊,如果这都不是害,那甚么才叫?
颜初瑶狼狈的别看眼。
必定是有的。
或许,这实在是另一种和顺,独属于凤翼天的,外人学不来的温纯。
她两样都想看。
还是耐烦的等他吃进肚子里,再等着他干呕不断?
难倒要像苏沫儿一样,拿把剑照脑门劈下去?
他伸出没受伤的手,猖獗的在她神采摩挲数下,很对劲指尖处独一无二的触感,“瑶瑶不会害我,因为瑶瑶不是恩将仇报之人。”
此人,天生的霸气,很轻易让人遐想起两个字:枭雄。
颜初瑶的摆布难堪,被凤翼天了解弊端。
“真的不会害吗?”反而是她在游移的反问。
花样?
凤翼天笑了。
“算了,如果你不想说,我也不勉强,归正,瑶瑶是不会害我的。”他的神态非常果断,那番自傲不知从何得来,说的是斩钉截铁。
只不过她敢说,凤翼天真的敢听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