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被两人护在中间的我,闲极无聊,把玩着顺手从路边揪下来的狗尾巴草,我对着前面的少年问道:“骚年,我总不能一向管你叫骚年吧,你到底叫甚么名字?”
傻大个拍拍我肩膀,开端了他千篇一概的抗议:“娘子,他欠都雅!”
“只能碰运气了,我听前辈们说,雁不归丛林非常邪门,不管你用甚么体例,走直线还曲直线,到最后都会回到起点。”
摸摸鼻子,我只能使出了杀手锏:“好吧,既然你不肯奉告我芳名,我只能本身给你起一个称呼了,就叫面瘫脸如何样?”
少年说了自打见面以来最长的一句话,却不如何动听,我苦兮兮地看他:“骚年,为了庆贺我们握手言和,能不能不要说这么打击人的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