固然地府有规定,鬼不能扰乱人间次序,不过傻大个呐,我是不会放过你的!

“噗哧!”

哎呦我去!我只剩这两个馒头了好吗?方才饿极,我啃了一大口,却因为傻大个的一句话而全数华侈了。

要不是寄父说欠我一命,非得了偿,我就在地府当一只混吃异化的闲鬼也是挺不错的。

“娘子不怕,另有我!”

不过我晓得眼下不是心疼,也不是肉疼的时候。

某种软体生物在匍匐时摩挲空中的声音传进耳中,我顿时落空了跟这个傻大个计算的表情,没出息地双腿颤抖着,我抱紧了傻大个的双臂,指着地上密密麻麻的蛇问道:“这么多蛇,如何办如何办?”

傻大个委曲地眨巴一下黑曜石普通的眼睛,却没有解释,只是简朴卤莽地用行动来代替了答复。

我愣了一下,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:“你傻啊,我如果能出去,我还用你送吗?”

呃……

傻大个转头张望半晌,诚笃地摇点头:“没有。”

固然,在地府的时候我曾经学过一套非常精美的逃命步法,但,发挥逃命步法必须是在有路能够逃的前提下好吗?

不过明显,寇怀准一点儿都不打动。

就在我们辩论的半晌工夫,我们四周周遭三尺以外的处所都充满了密密麻麻的蛇群,花花绿绿的大长虫们欢畅地吞吐着信子,能不欢畅么?有我这么大一块儿肥肉,充足它们统统的成员饱餐一顿了。

这一地的蛇,除非我们能够飞天或者能够遁地,不然今晚就只能给长虫们做晚餐吧?

我猛地停下奔驰的双腿,气喘吁吁地拍着颤悠悠的胸脯,腿软的几近站不住,只能半倚在傻大个的身上:“你……你转头看看……他……追来了没有?”

大抵是因为人傻的干系,傻大个看起来一点都不严峻,也没有半分惶恐的模样,目睹蛇群越爬动间隔二人越近,他俄然道:“娘子,我送你出去!”

“大哥,有你有甚么用?莫非你还能带我飞起来吗?”

我嘴角一抽,蓦地想起来,固然我方才没能喷出一口百大哥血,却把嘴里正在咀嚼的馒头喷了出去。

我几乎喷出一口百大哥血,瞪着不大的眼睛白了傻大个一眼,我没好气地又拍了他一巴掌:“你个痴人,你是男人,男人!那里来的胸!”

我松了口气,不等我将松掉的气提起来,傻大个分外无辜地一句话让我惊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:“娘子,我们脚下这些花花绿绿的东西是甚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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