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好笑哦。

呵呵,江若飞本来你也跟其他男人一样,对女子图的是新奇。

瞧,面前就有无数个江若飞的面孔,或是嬉笑,或是邪魅,或是冰冷…

你对我厌倦了,以是才没去水府在恰当的时候挽救被逼迫的我。

馨月,她不过是个婢女,并且你才跟她熟谙几天,你竟然要娶她做王妃了…

说甚么此生只要我一个,满是假的,假的…

炊火再美,也只能绽放一时,不成能是永久。

蓉儿下认识地再次转头去看,见内里没有甚么所熟谙的人,也就暗自指责小二多心,继而拿了酒壶和桌上的酒杯,边到边喝,直到脑筋里再也想不起江若飞三个字。

耳畔不断反响的是江若飞的蜜语甘言,但是现在变成了穿肠毒药,要将她涓滴不留余地的毒害。

伸手想要抚摩那张脸,却一次次抓空…

说甚么有恋人终立室属,十足都是空口口语。

曾经的蜜语甘言只是在高空中绽放的炊火,绽放的那一刻残暴夺目,令人欢畅,可燃烧以后呢,唯有一腔失落。

江若飞,为甚么你的话如同炊火一样,那么快就藏匿在了黑暗里,找不到任何踪迹?

举起酒壶,潺潺的水声响起,一条水柱注入蓉儿的嘴里,她肆无顾忌地将酒里喝个洁净,才不管有些酒水顺着脸颊,和着她眼角淌出的热泪一同流进衣衿里,湿湿的,凉凉的,黏黏的。

想不起?

你明天说的话都是真的吗?

真的是想不起,还是在自欺欺人呢?

酒,好苦,只是这点苦不及她内心苦的分毫。

他要结婚了。

要跟别人结婚!

这个天下仿佛也倒置吵嘴了,明显该在一起的,十足因为各种阻力分开,不该在一起的,却因为各种的各种连络…

脸颊染上了酡红的色彩,双眸缓缓升起了一层水雾,朦昏黄胧的,有些迷离,夹带着些微自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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