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厌其烦的为她擦拭眼泪。
林清浅也不晓得如何了,脑袋一片空缺,眼泪像是坏掉的水龙头,不受节制的流。
江砚深将她谨慎翼翼的放在藤条编织的椅子上,回身蹲下来,乌黑的眸仔细心的看着她的手臂,脚,“那里疼,奉告我,嗯?”
鼻尖满是他身上清冽的香气,另有淡淡的酒精味,过往的统统好像电影画面一帧帧的从脑海里划过。
手指指了指客堂的柜子。
在江砚深面前,她仿佛永久只能扮演小丑的角色,这么想想都感觉很绝望,眼泪落的更凶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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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清浅疼得想缩脚,江砚深立即扣住她的小腿,“忍一忍,不然明天会肿的更短长。”
男人冷白苗条的手指悄悄拭去她脸颊上的泪水,“浅浅,你别哭,别哭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