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呀。”舒夜舟吓得很后退:“不要,不。”
“啊……”
这时岸上手电光一晃,舒夜舟忙站直了,道:“先开船。”
泊岸,冲动的朴起行又在那边等着,阳顶天看了笑,道:“这位老朴,有点儿象望夫石啊,就是丑了点儿。”
这一趟,阳顶天有了经历,也对瞒天过海有了信心,就没有进入中国海疆,而是在公海把船速放慢,先慢悠悠的装出是往中国开,入夜后,作起法来,暴雨浓雾一起,当即掉头往朝鲜开,九点多钟就靠了岸。
舒夜舟咯一下笑了,在他腰间轻掐一下,嗔道:“不准你对劲。”
“没体例,穷啊。”舒夜舟倒是不觉得意。
驳了油,打了款,李主任又拿了两个盒子送给阳顶天,道:“宋同道,这内里是两支高丽参,都有五十年以上了,我们国度穷,没甚么东西可谢的,请你们必然要收下。”
五十年以上的高丽参,那可就不便宜了,看他一脸朴拙,阳顶天也就没有推让。
“呀。”舒夜舟双手抱胸:“不要……”
话没说完,阳顶天俄然把她搂过来,啪的就在屁股上打了一板,恶狠狠的看着她:“你再说一遍。”
“杂交运?”这下舒夜舟笑疯了。
“我们运气都好。”阳顶天道:“要不我们再互换一下,跟袁隆平的杂交稻学学,弄一个杂交运,说不定产量更高呢。”
舒夜舟给他打得痛叫一声,看着他,咯咯笑起来,轻捶他一下:“朋友,你还真下到手啊。”
阳顶天俄然把她抱起来,出了舱,上了船面。
倒是给阳顶天一下搂在了怀里,随即就被吻住了。
阳顶天忍不住赞:“老板娘,你真标致。”
“我们来个狠恶的。”
驾驶舱不大,她退得几步,背就靠到了舱板上,阳顶天逼上来,她双手推着阳顶天胸口:“不要……唔……”
舒夜舟看了一眼阳顶天,阳顶天点头:“大一点倒也没题目,归正我们不靠船快,而是钻的美国卫星的空档。”
她的笑容实在太动听了,阳顶天心中暗叫:“恨我就恨我吧,不管了。”
这一声嗔,又娇又嗲,阳顶天腹中一热,伸手又在她圆臀上打了一板,这一次不重,如其说是打,不如说是摸。
舒夜舟给他这一板打得悄悄嗟叹了一声,身子发软,直接倒在了他怀里。
舒夜舟也咯咯笑,道:“提及来要感谢他呢,我们两趟赚了五六千万。”
船面上暴雨如骤,打得人肌肤生痛,阳顶天猛地伸手,撕拉一声,把舒夜舟的上衣一下子撕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