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还好,她先前买了卤菜,阳顶天就烧了一锅开水,泡了面,端了一碗,到里屋,问余冬语:“吃点面条?”

阳顶天顿时念起了阿弥陀佛:“姐姐啊,我等你这个电话,但是等得苦啊,感受比孙猴子在五指山劣等取经人的时候都长。”

这甚么呀,余冬语咯一下又笑了,嗔他一眼,脸更红了,阳顶天手趁机又往里去了一点。

先前一筹算好跟阳顶天约会,余冬语心中就一向热热的,加上一起过来,阳顶天时不时的调戏几句,更加重了这类热度,阳顶天一吻,她一下子软掉了,手一松,手中的菜落到地下,然后身子就给阳顶天抱了起来。

余冬语轻啐了一声,道:“我很快出来了。”

哪怕在床上都一样,她平时平淡素雅,但真正跟阳顶天上了床,她也非常的放得开,不管阳顶天有甚么要求她都会承诺,哪怕让她说一些极放荡的话,她也会照着说,每次都能让阳顶天极其对劲。

他大抵能了解余冬语的心态,余冬语三十多了,又是离过婚的女人,而阳顶天呢,才二十多岁,两小我来往,很难淡婚论嫁的。

开到余冬语家里四周,余冬语下车,到中间的小超市买了点菜,提着一起上去,进门,余冬语道:“你坐一会儿,我先做饭。”

“那么后呢。”

“我饿了好久了。”阳顶天两眼中仿佛有火光喷出来:“不过我馋的是你。”

她却不晓得,这个姿式,更诱人。

余冬语羞到了,仓猝一个回身,趴在了床上。

“别怕,没人敢查你,我给你包管。”

阳顶天这才把手收回来。

这句话,一下子把余冬语熔化了,再也不能抵当,软软的任由阳顶天抱到床上,再给他七手八脚的剥出来。

不过阳顶天有体例啊,能够踮脚是不是?

两小我有那意义好久了,只是余冬语一向忙,加上阳顶天也东跑西颠的,一向没找到一个合适的机遇。

一向到九点多钟,阳顶天赋心对劲足的起来,抱着余冬语去洗了澡,把菜放冰箱里,做饭菜是不要想了,余冬语一个手指头都动不了了。

她还最后挣扎了一下:“我先做饭,呆会你饿了。”

阳顶天又好气又好笑,道:“那要不要对口令啊,瘦子瘦子,我是萝卜,或者,西瓜西瓜,我是黄瓜。”

阳顶天嘿嘿笑着上车:“我这黄瓜可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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