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上午,焦离孟给阳顶天打了电话来:“唐姐把我留下来,不过警告我,不准再胡言乱语,不然就要赶我走,哈哈哈,我终究能正大光亮的留在她身边了。”

这女人的嘴,还真是敢说,阳顶天笑看马晶晶,道:“我也不晓得。”

钟郁青正色道:“我可不是说水产市场上那种二三两的,是晶晶那种几斤的呢。”

“窗帘是拉上了,但窗子可没关。”阳顶天笑,底子不在乎,唐悦害臊的模样,反而蛮好玩的,不会害臊的女人就没意义了:“这家伙精怪得很,它要真想看,把窗帘扯开一点就行,它爪子蛮矫捷的,没见他吃东西,叉子玩得那叫一个溜。”

“可你不是拉上窗帘了吗?”唐悦惊羞。

“还说。”马晶晶掐她一下。

“我没事,我会飞。”焦离孟嘎的一声叫,双翅扑愣,在房中乱飞起来:“做鸟好啊,自在啊,实在做人真的不欢愉。”

这下唐悦又羞到了,扑过来就捶他,阳顶天呵呵笑着,伸手一扯,唐悦就扑到了他怀里,阳顶天搂着她腰,伸嘴就吻。

到马晶晶家,开门出来,马晶晶却不在家,打马晶晶电话,才晓得马晶晶在涉江苑这边。

挂了焦离孟电话,阳顶天借戒指出去,也不能回江湾丽影,因为到处是摄像头,他先前没有回江湾丽影,这时俄然从内里钻出来,可就闹灵异了。

“螃蟹?好说。”阳顶天点头:“不消买,我给你搞几对来就行。”

“这只死鸟,它乱七八糟的说甚么呀。”唐悦又羞又气。

“喝不喝?”

“能够吧。”阳顶天笑着点头。

焦离孟这小我吧,性子软了点,不太合他口味,但处了这么一段时候,他倒还真感觉,此人风趣,做朋友还行,此人软弱,但软弱的人常常仁慈啊,没有歪心。

说着对马晶晶嗔道:“死晶晶,吃螃蟹不叫我,吃完了,拿壳来跟我夸耀,还说要保存螃蟹壳,弄甚么后当代艺术,只恨我不是男的,我如果男的啊,嘿嘿,我就让你晓得甚么叫后当代,姐非得让你叫得两眼翻白不成。”

“呀,你才是死地痞。”马晶晶打她一下:“敢不敢再粗暴一点。”

“呀,不准说。”

他到江边一个无人处闪身出来,换了本身的脸,然后才打个车往马晶晶这边来。

唐悦羞得叫了起来。

“那可说好了啊。”钟郁青斜眼瞟着阳顶天:“先下个单,话说姐姐我还真是猎奇了,晶晶到底是如何给你迷上的,莫非真的是特别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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