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叫阳顶天。”
回到租屋,吴香君也刚好返来,道:“你没跟高衙内他们去喝酒啊?”
阳顶天第一天上班,以是到一点摆布,牌桌稳定下来了,汤安富就让他先归去,明天他轮班就行。
阳顶天出来,打个摩的,到西站,下车先绕了一圈,然后再又叫了个的,回到租屋,因为他先说跟女朋友租在西站这边的,而严三毛是盗墓团伙,警戒性高,万一要调查他,不能露了马脚。
“他打斗。”汤安富踌躇了一下:“是大鼻头和韦大个他们打他,他工夫好,反把大鼻头他们打了,老板娘因为他们有过节,怕今后影响不好,以是辞退了他。”
夜来香的买卖确切好,不到九点,泊车场上就停满了车子,喝酒的唱歌的跳舞的,进收支出,上四楼来打牌的也很多,阳顶天悄悄预算了一下,夜来香的买卖,比肖媛媛的圆圆夜总会还要好两三成。
她说着对边上的办事员道:“拿台苹果机来。”
“你不错。”严三毛点头大赞:“咦,看你比较眼熟啊,叫甚么名字?”
“没有。”阳顶天点头:“不过捞了两万外水。”
“阳顶天,好名字,有气势。”严三毛欢畅之下,再又奖饰:“你是外保还是内保?”
内保一共四小我,都是彪形大汉,个个一米八以上,反而阳顶天最矮,但那几个内保却都佩服他,因为他进公司一天,打两架了,第一架打了大鼻子,第二架干脆救了严三毛,不能不平啊。
“有这家夜总会,一年不说多了,上千万纯利得有吧,还要去盗甚么墓?”阳顶天悄悄点头。
独眼彪不管如何想不到,阳顶天竟有如此技艺,一时候呆在了那边,阳顶天枪口指着他呢。
办事生很快就拿了一台苹果机过来。
“淡下来了没有?”
大鼻子即不敢躲,也不敢拦,怦的一声,酒瓶子砸破,他也头破血流,身子一晃,栽倒在地。
说着拿出两叠票子一晃。
内保很轻松,坐保安室就行,没甚么事,不要在客户面前呈现,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,则要立即现身。
阳顶天谦善了两句,汤安富再一次领他去财务,直接拿了两万块现金,不走银行,便能够避税啊,然后带他交代了事情。
“我是外保,不过我刚给辞退了,以是,不再是夜来香的人了。”
他越说越气,一扫眼看到边上桌子上的一瓶红酒,提起来,跑到大鼻子前面,照着大鼻子脑袋就砸下去。
“你给辞退了,为甚么?”严三毛猎奇,目光一转,看到汤安富:“汤经理,他是如何回事?他很好啊,为甚么辞退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