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剩下最后一层遮挡,白羊达姆终究撑不住了,叫道:“停止,停止。”
“做甚么?”阳顶天嘴角掠过一抹邪笑,道:“你现在还对峙认定你是男人吗?”
“你要做甚么?”白羊达姆眼中现出惶恐之色。
阳顶天手同时往下一扯,白羊达姆就真的成了一只白羊。
她毕竟还是有些怕了。
白羊达姆没想到阳顶天有如此神通,大惊,极力想要挣扎,但满身酥软,哪怕是费尽尽力,也就勉强能让腰扭一下,手动一下,想要把蔓延开的手臂缩返来护住身子都做不到。
声音也终究开端抖起来,但仍然没有告饶的意义,或许,她这一辈子,就不晓得告饶是如何回事。
她越是如许,阳顶天嘴角的邪笑就越浓,手一抬,五指屈抓,一挥,撕拉一声,白羊达姆内里的罩袍从脚头蓦地掀起,全部儿给扯掉了。
阳顶天说着,右手一抬,并掌如刀,悄悄一劈。
白羊达姆的身子,实在太美了,她本就是白人,然后又是灵体,满身高低,晶莹如玉,仿佛不是实在的人体,而是最巧手的雕镂家用美玉雕成。
白羊达姆毫不踌躇。
阳顶天就是要打掉她的气势,她如果哀告甚么的,说得好,阳顶天也就停手了,但白羊达姆从登上王位到苦战至死,从未屈就过,以是哪怕到这时候,也不肯低头求人,还在怒喝着想以威势压人。
他看着白羊达姆:“我现在再问你一句,你到底是男人,还是女人。”
阳顶天啧啧赞了两声,手爪再次挥动,又是撕拉两声,把内衣裤全撕掉了。
他想要征服如许的女人,但强女干是不成能的。
不过阳顶天并没有想要强女干甚么的,那没意义,他也不会做那种事。
白羊达姆又收回一声惊叫,胀红了脸,死死的盯着阳顶天,竟仍然不肯告饶。
能够说,除了胸小一点,她的身材无可抉剔。
“你敢胡来,必遭报应。”白羊达姆厉叫。
但她的小手腕并没有起感化,阳顶天嘴角邪笑更浓,他在白羊达姆身上溜了一圈,不由得点头。
“现在终究不否定本身是女人了吗?”阳顶天哈哈一笑,以气托着白羊达姆的身子,送入屋中,道:“换身衣服,然后跟我说说你的故事,我对你女扮男装竟然瞒过了统统人的事,很感兴趣。”
征服如许的女人,才不枉做一回男人啊。
阳顶天俄然明白她为甚么宁死不降了,不是她真的意志果断到完整不害怕灭亡,而是因为,她不能投降,她是女儿身,如果投降,落到仇敌手里,必定生不如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