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顶天哈哈一笑,再又借鹰眼往下看,庞七七带了个大包,另翻出一条则胸系上了。
必须承认,庞七七有着天赋的好本钱,不但有一张能让人间绝大多数男人都要妒忌的漂亮的脸,另有着一副人间绝大多数女人都要自愧不如的健美的身材。
他由此贯穿到,灵觉跟视觉之间,也有必然的联络。
阳顶天搂着她纤腰,嘿嘿笑,如许的美好的少妇,这么嘟着嘴儿撒娇,实在是有一种难描难画的神韵。
看她鄙人面抓狂,阳顶天忍不住哈哈大笑。
“你还真是个暴君了。”舒夜舟又气又笑,跳起来不依,在他胸口捶了两下,可惜蚊子都打不死。
当然,也不是没甚么可看,面前就有一个美人嘛,从帐蓬里出来,是退着身子出来的,一个曲线妙曼的臀就高高的翘在那边,阳顶天忍不停止痒,凑畴昔就打了一板。
旁观了一幕美人出浴,目睹着庞七七要穿衣服,阳顶天俄然恶作剧之心起,节制那只鹰扑下去,一把抓起庞七七放在岩石上的玄色文胸,冲天飞起。
这么混了一天,看看入夜,筹办晚餐,阳顶天顺手就捉了一条大蛇返来,舒夜舟就美美的煮了,蛇肉汤,鲜啊。
不过临时没想那多,看美人要紧啊。
阳顶天大喜,立即节制那只鹰飞下去,就落在溪边的树冠上,近间隔旁观。
舒夜舟清算着帐蓬睡具,却感觉很放心,一点惊骇的感受也没有。
吃了晚餐,天垂垂黑下去,山里是很热烈的,除了瀑布的水声,另有各种虫声鸟声兽叫声,有些叫得很古怪,听起来让人有些毛骨怵然的感受。
阳顶天便看她:“这但是你说的。”
阳顶天实在是余冬语给他的照片里看到舒夜舟会舞剑的,这时不好圆,就扯旧谎:“昨夜你跟我说,有一段剑舞,请我赏识,我还大声喝采呢,成果你好地痞的,竟然脱得光光的,光着身子舞剑,唷,好羞人的,我都不美意义看。”
舒夜舟忍不住表扬他。
山里鹰多,阳顶天一天换了几只鹰,轮番盯着上面的庞七七,庞七七用了差未几一天的时候,翻过了那座山,入夜之前,在山半腰搭了个帐蓬。
“我昨夜梦见的。”
舒夜舟听了哭笑不得:“你啊,整天就想这些。”
“家法。”阳顶天搓动手指。
这到底只是个赌注,一个游戏,不是兵戈,庞七七不成能那么拼。
“我又没做错甚么。”舒夜舟可就嘟嘴了:“为甚么要里伎俩。”
早晨她们是不成能有行动的,并且平原比较大,从阳顶天这边这座山,到庞七七那边那座山,中间相隔有十好几里,平原上又有丘陵小山草木,庞七七也不成能晓得他们就在这边山谷里,不会半夜过来偷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