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青芷摘了花,然后就归去了,如一只胡蝶,翩翩而来,翩翩而去。
说完这话,他终究站了起来,摇摇摆晃出门去了。
阳顶天只看一眼就晓得,如许的女人,不好说话。
这一脚还不轻,柳下犬一郎跌翻在地,爬起来,却又猛地单膝跪下。
顾青芷给他一种很奇特的感受,特别的娇,这类娇还不是作出来的,而是一种婴儿般的纯真,作出来的让人呕,但如幼儿般天然,就让人特别舒畅。
“才不臭。”顾青芷咯咯笑:“现在阳哥每天摘花给我泡澡,香香的呢,小姨你要闻不?”
一屋子人目瞪口呆,包含顾青芷在内。
“只但愿没给你带来费事就好。”
这解释公道,也是啊,顾青芷如许的女孩子,只是要个男的,就必定会有设法,她小姨有这个执念,是精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