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比这个钱来得更轻易的,是莫红雨的品牌代理,阿谁也只要拿到代理后,坐在家里收代理费就行,可那是人家打出了品牌啊,阳顶天这个品牌都不需求。
阳顶天这下真的动了心,这场酒也喝得格外畅意,喝完了,他不但帮段宏伟按摩了穴位,还承诺帮段宏伟弄一瓶药,专门解酒。
为甚么呢,因为谢言的穿戴。
段宏伟一听他这话,哈哈大笑起来,拍着他手:“我还就喜好你这类真脾气的人,行,那先放到一边,总之一句话,只要哥哥我在,你要进东阳,五年以内,我包你一个正科。”
“是。”见阳顶天有点难堪,段宏伟笑了起来:“你别想得太难堪,这公司简朴的,你只要去弄个证就行,不需求实体,你弄个公司,我给你票据,你转手采购,然后找人把配件以你的公司的名义,送到我这里来,也就完事了。”
谢言从不发脾气,实在活力的时候,就叉着腰嘟着嘴巴,配上她的圆脸巨胸,不但不成怕,反而是萌得不要不要的。
这段时候顺通厂要赶工,还要扩产,没有建新厂,但筹办换装一条新出产线,旧出产线产能太低了,以是谢言也很忙。
“咱兄弟之间客气甚么。”段宏伟跟他碰了一杯,道:“那先如许,我们先来弄点小钱,老弟,你去办个公司吧。”
“开公司?”
阳顶天昨夜已经想好了,但这会儿听到段宏伟的话,还是有点动心,但想一想本身的性子,还是算了,点头:“我这性子不可,有些东西,我看不惯,忍都忍不住,到时必然会肇事的,说不定还扳连别人。”
喝了酒,两个分离,阳顶天想了一下,打了谢言的电话。
“感谢段哥,我敬你。”
“好啊。”
阳顶天一听笑了起来。
段宏伟一听也笑了:“你这脾气也是,不过我还就喜好老弟你这脾气,如许,咱不混宦海,咱弄点钱,这个电话里不好说,中午我再找你,我哥俩喝个酒,渐渐聊。”
两个坐下,碰了一杯,段宏伟道:“老弟,你真不想进体制内,我不扯谎话的,你进东阳,先做一段时候零时工,最多数年,我给你转正,两年副科,然后到上面哪个厂子去走一圈,三年正科,然后你持续在东阳干也行,转处所也行,林书记前程弘远,老弟你也绝对的水涨船高,最多十年,一个正处不管如何跑不了,说不定副厅都有能够,或许哥哥今后还得靠你关照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