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不怪我啊。”阳顶天装出委曲的模样:“谁叫水仙姐你是天下第一美女呢,即便神仙抱着你,那也要发癫的。”
阳顶天到约好的酒楼,白水仙已在等着了,一条简朴的白纱裙,却亭亭如仙。
不过佛教的鼓吹本身有缝隙,甚么放下屠刀,登时成佛,这不胡扯吗?那不是说,我先能够冒死杀人,杀到不想杀了,把刀子放下,反而便能够成佛了?
固然之前的白铁奇让他不喜好,但反过来讲,之前的他,也差未几吧,白铁奇爸妈为白铁奇操心,他爸妈还不是一样,他隔三岔五就跟人打一架,他妈妈实在也是操碎了心。
“没呢。”阳顶天立即起了兴趣,道:“腰痛,起不来。”
白铁奇也在,成心机,他竟然剃了个秃顶,阿谁郑佳也在,甜甜美蜜的挽着白铁奇胳膊,阳顶天看了暗叹。
“然后呢。”
“这个没干系的,别出门就行。”
“阳顶天,她现在---?”
前次跟越芊芊过来,说过庞庆功的一些事,庞庆功以一个运输司机起家,先是霸了富安的砂石建材市场,从一台车生长到几十台车,厥后又把持富安的酒水饮料市场,左脚踩着红道,右脚踩着黑道,能够说是富安的南霸天,中间性命传闻都有好几条,沐个浴熏个香,然后念几句佛经,佛祖就会保佑他?那这佛祖也太胡涂了吧。
那头立时响起庞庆功带着孔殷的声音:“阳大师,你有空吗?打搅你一下。”
“要多挣钱。”
“不必。”阳顶天回绝:“你现在不要动,就呆在家里好了,那里都不要去,也不要做任何事情,等我的电话,明白没有?”
“那不是乌鸦。”
阳顶天嘴里安抚他,心下则是嘲笑。
即然他已经吓到了,那么,就往他需求的方面引好了,阳顶天装出森冷的调子:“宿世后代,有些解不开的东西,有些无法的因果,会天生劫。”
说到前面不美意义了,只是咯咯的笑。
“你们家装有纱窗吧?”他装出不解的问:“乌鸦如何出去的?”
端着酒杯,渐渐的咀嚼着,同时赏识着伏在他腿间白水仙的绝世清颜,他刹时间生出一个要发大财的激烈欲望。
“是装有纱窗的,但是那只乌鸦,它飞到窗台上,竟然会用爪子把纱窗翻开啊。”庞庆功说到这里,真的要哭了:“阳大师,这个到底是如何回事啊?”
第二天早上,不到八点,手机响了,庞庆功打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