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羡慕,就有人愤怒,几个年青人走过来,为首的一个,二十七八的年纪,个高,长发,戴着拇指粗的金链子,上高低下看了阳顶天两眼,仰天打个哈哈:“肖媚啊肖媚,你竟然看上他,还真是让我想不到呢。”
阳顶天忙道:“最后一杯,不喝了。”
这让阳顶天倍儿有面子。
“那家伙是谁啊?”阳顶天问。
在猴子几个的谛视下,昔日那朵高傲的美人蕉,这会儿倒是出奇的听话,真就伸开小嘴接着了豆腐,然后还给了阳顶天一个甜甜的笑。
“她吃过了。”
他平时可不敢给肖媚敬酒,因为肖媚的傲是出了名的,她看不上眼的,底子不如何理睬,向来也不怕让人下不来台,历届舞会甚么的,常常有如许的环境呈现,她看不上眼的去邀舞,她都是直接回绝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