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借力打力。”陈树亭风轻云淡地说，“操纵是相互的，多少人盼着节目组给黑幕，莫非奉上门的我不要？烫手的山芋，有本领接住了，也是一顿饱粮。”
是白启年。
挂了电话，老谢感觉不对劲。
成熟人的音乐人都晓得，一个原创歌手，他两首歌之间，是能找到类似的陈迹。就像一个作家，总有不异的遣词造句风俗；一个画家，总有类似的线条细节。
“滚滚滚，底子不是你想的那样！”老谢道，“我还想晓得如何回事呢。行了挂了，明天曲子发给你，你参详参详......”
老谢也没希冀他答复，很快就把这件事忘了。
他仿佛很自傲。
他正失落着，电话响了。
对于节目卖力人而言，他们需求的是收视率。为了收视率，大师甚么肮脏事都做得出来，捐躯一个艺人的名声算甚么？
“阿亭，节目组能够要坑你。”老谢想了想，奉告陈树亭，“他们想操纵你现在的骂声，增加节目标收视率，下一期他们还是要捧杀你。”
老谢正在看一些质料，听闻此话，立马用薄薄的质料本给了陈树亭一个后脑勺：“卧槽，这是老子家！老子还没有开口，你还嫌弃上了！全数滚，全数该滚回那里就滚回那里，老子不平侍你们！有见过经纪人还要兼职给你们烧饭的吗？”
十几年的同事，相互知根知底，老谢又深谙文娱圈的隐形法则，一下子就明白是如何回事了。
“又被人拉出去抽了？”阳子痛心疾首说陈树亭，“你说说你，能有点好运气吗？不是本身作死，就是旁人作死害你。上半月三个月差未几就要逆袭翻身了，这下好了，一棍子回到体味放前。”
不过，这在文娱圈也是司空见惯的，白启年也没说甚么。
老谢接了，电话那头白启年的声音有点起伏：“老谢，你肯定陈树亭要唱这首歌？”
白启年在这个行业久了，见惯了凶险暴虐，肮脏肮脏，本来也是个铁石心肠的人。贰心狠，却也惜才。做了三十多年的音乐人，白启年已经好久没有碰到令他冷傲的声音了，陈树亭算一个。
“评委那边，导演去说，尽量让评委们明白我们的意义。”卖力人又道，“这是互赢的，节目标收视率高，评委们的身价也高。”
“你也在这里，我们挤得慌。”陈树亭说，“屋子里都转不开身，你特么的能有点眼色吗？要么进组，要么回家！你也赖在这里，我和小凌都没有处所下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