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之前一向把周缇视为首要敌手,俄然之间敌手没了,好似前头的目标消逝了,动力也减了一半。
陈树亭上彀搜了搜,底子没搜到赵维说的那些信息,可见赵维是在夸耀本身有人脉,内部动静多。
“周缇如何样了?”李颂灵也问。
“不录了!”赵维越想越气,“除非陈树亭给我报歉,不然我不录了,让他们找别人吧!”
“......我朋友说,周缇的车子是闯红灯,这才出了事,他要负全责。”俄然,歇息室里有小我说。
“周缇的助理还在抢救,如何说他归天了?”陈树亭眼眸凛冽,“再说,车祸现场的录相尚未公布,说是周缇的任务未免过了。周缇坐的是出租车,哪怕是他这方司机的任务,又关他甚么事?”
“好了好了,别起火。”节目组的卖力人劝他们,“两位教员都消消火。”
“行。”陈树亭道。
“我可没有动火,是陈树亭气势汹汹的谋事。”赵维指着陈树亭的鼻子说,“真是神经病!”
“陈教员太严厉了,我们不过是在说说小道动静。”赵维嬉皮笑容的,不接陈树亭的招,“本来就是说着玩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