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刻她非常的放心,向来没有过的安静,纵使在酷寒砭骨的极北之地,有他在,她便感觉暖和了。

他笑问:“是在做梦吗?”

她将手指放在牙齿间咬了一下。

本来――她还活着啊!

御天玄煌心疼道:“你在雪地里躺的太久了,身材被冻伤,一时半会好不了,不过,忍过着两日便好了。”

诸葛沧澜从速问:“那我们现在……出去了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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