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爱妃,莫非你喜好本王脱光衣服再來?”野鹏很当真的问道,并且将手放在本身的衣服上,大有“只要你说我就脱”的架式。

像她如许也一看就晓得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,就算她想要打,也打不不过他这身强体壮的男人啊,这……天啊,这到底是甚么环境啊!能不能出來个普通的人说话啊,奉告她,这到底是如何了?

“來人啊!”在野鹏无穷猜想的时候,贺兰依便喊人了。

这女人真好玩!

“咳咳……”贺兰依狂咳几声,问道:“你的意义是,我爱如何样就如何样是吗?我说甚么就是甚么是吗?”

这个神经病的男人不会是要她打他,等会换过來,他打她吧?这脑筋进水了还是生虫了啊?

贺兰依完整呆住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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