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陈宫俄然如此大反应,吕布和四周禁卫一阵错愕。
绝大多数铁骑已经入夜安息,陈宫和吕布仍然兴趣不减地阐发并州情势和可行之策。
“离我军多远?”没理睬侯成的猜想,陈宫再次扣问道。
“是!起码部属临时并未看到有铁骑的身影,夜色虽暗,但步骑不同还是看得出来的!”
如此环境,即便陈宫智比天高,也一时想不出良策,沉声说道。
“部属渎职,请主公惩罚!”
……
“休得慌乱,不过是屑小之辈罢了!”
滚雷阵阵,声传数十里……
颠末一晚冥思苦想,绞尽脑汁的陈宫仿佛衰老了很多,听到禁卫如此说,本能般喃喃自语道,顿了下,神采大变,蓦地立起,大声说道:
“立即传侯成将军来见!”
“来不及详说了!全军服从,结成锥形阵,立即往北方突围!”
侯成应了声,不敢懒惰地立即领令而去。
“得、得、得……”
“全军听令,强行军,目标重门!”
“该死!我们入彀了!”
大地颤抖,铁蹄如雷,十五万并州铁骑如同离弦之箭般驰骋在大地之上,速如龙卷,如果有铁骑看到并州铁骑的行军速率,绝对会惭愧而死,永不上马……
就是一旁的吕布也听得一头雾水,不晓得陈宫到底想问甚么……
“你先起来,此次非将之罪。敌军满是步军而来吗?没有骑军?”
“禀告主公,现在敌军仍然没有动静,只是围住我方!”
火光映托下,侯成神采惨白,非常惊惧地连声说道,说到最后,一阵极度自责,蓦地朝吕布拜倒请罪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