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到内里再次温馨下来,我展开了眼,屋子里很黑,除了将近燃烧的炭盆里偶尔爆开一燃烧星,甚么也看不见,感到怀中人还安稳地睡着,没有被雷声吵醒,我才渐渐松开,悄悄捏了捏他柔嫩的耳垂,双手改成拥住他的肩膀,将被子又掖紧一些。
曾经想要远远看着他,守着他,但现在的我做不到了,想要和他过一辈子的动机越来越激烈。我并不是甚么柔嫩寡断的人,既然决定了就不会扭捏不定。
我有过那么多的女人,却没有一个能让我产生如许激烈的*,我乃至想到,如果这一世,东方身边真的不再是我,有别的男人拥抱他,亲吻他,与他同床共枕,他再也不需求我,藏尽和顺爱意的眼中望着别人,我能忍耐吗?
我是被半夜喧闹的雨声吵醒的。沉沉的夜,雨滴落在屋瓦与竹叶上,淅淅沥沥,四周再也没有别的声响,融入耳中是一类别样的安好。
在我身上赖了足足有一刻钟,他终究睁眼了,然后他懵懵昂首,渐渐对上我含笑的眼睛。顿了一下,他眼中的茫然一刹时消逝,脸仿佛红了,然后猛地要推开我。
我哈腰拿出那瓶毒药,揣进怀里,走出了东方的房间。
面对如许的成果,我不知该心伤还是安抚。
放不掉了,这回是真的,放不掉了。
“杨莲亭,”他闭了闭眼,低声问,“你晓得你在做甚么吗?”
“我是……男人。”
我还没抱够呢,从速把人一捞,按在怀里亲了一口:“乖,别动。”
我搂着他,心软得一塌胡涂,一顷刻感觉,就如许愣住吧,天不要再亮起,我情愿在这个湿漉漉的深夜,守着怀里这个男人,永久永久。
我想起曾经囚禁东方的三年。当时,已经把握了日月神教大权的我,有很多种体例对待对我百依百顺的东方,可我仍然挑选最过火的那种,我亲身打造了一座与世隔断的花圃,设下重重铁锁,今后以后,他生命里终究只剩下了我。
我向来没有见过他睡得如此安稳过,宿世也没有。
他的指尖抚在上面,让我几近想要屏住呼吸。
现在我的表情有些庞大,因为我晓得本身是躺在东方的床上,他竟然没有把我一脚踹到内里去,还让我睡在他身边,睡在已经封闭了内力的他身边。
“东方,”我抱住他翻了个身,手臂撑在两边,压在他身上,再一次吻了上去,我用手托着他的后脑,详确和顺地吻了他好久,直到他双手攀上我的脖子,有些生涩地回应了我,我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了他,反复地说,“我爱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