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了动胳膊,却发明本身好似烙饼般被翻了过来,东方像小孩一样窝在我怀里。他的双臂在身后环过,头搭在我肩窝。我略微抬了昂首,东方歪着脑袋睡得正熟,他的睫毛很长,正跟着呼吸悄悄颤抖,我悄悄地看了一会儿,踌躇着伸脱手指悄悄戳了一下,睫毛拂在手内心,有点痒。

我低下头,用戴着枷锁的手从怀里取出一方手帕,细致的月红色的帛纱,角落里绣了一朵小小的梅花。那次刺杀,给我左脸上留了一道疤,东方用这个手帕给我擦干血迹,用完他就扔了,厥后我把它捡返来,洗洁净随身照顾。

我停下来喘了喘气,受伤的脚踝拖在地上很疼,身上也很疼,只过了这么一会儿,盗汗就已经渗入衣服,面前也一阵阵发黑。

“教主,您交代的事,部属已包办好了。”

他真的把全部房间都搬过来了,我有点哭笑不得。

“杨莲亭,你还不肯说吗?”

饱饱睡了一觉后,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有点懵,悄悄碰了碰身下铺得和软的暖榻,茫然地眨了眨眼睛。十几盏灯亮着,本来乌黑的地牢现在变得亮光如白天,长长的羊毛毯子覆盖了粗糙的空中,四周墙壁挂上了纱帘,较着是从东方房中搬来的酸枝桌案上放着镜子和漆红匣子,角落里的双耳老虎足青玉炉正散着令民气安的香息,包着铁皮的牢门被拆了,挂上了垂地湘帘,有风吹来,便会如水波轻摇。

我在睡梦里迷惑,直接赦免了我,放我出去不是更便利吗?

我说的有鼻子有眼,神采也很逼真,统领看我的眼神有一点变了,他皱着眉,有些游移地问:“你说的……都是真的?”

大刑有好几种,火烙,脑箍,钉床,之前我当大总管时倒是给很多人用过,仿佛还没有人能挨畴昔,连续都死了。

我痛苦地蜷起家来,却还是沉默,因为我无话可说。

哗啦一声,东方不知踢到了甚么,皱眉问:“这是甚么?”

含混的脑筋里留下的最后一个声音,是东方让木统领把内院的厨房也一起搬过来。

“杨莲亭,本统领再给你一次机遇,提早招了吧,也免受皮肉之苦。”统领背动手绕着我走了一圈,居高临下道,“教主待你也算是不薄,你尽快招了,将功赎罪,说不定教主还能饶你一命,你说是不是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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