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方顺服地抱着被子，微微屈起膝盖，任我在他头上摆布。屋子里是有暖炉的，氛围烤得枯燥暖和，我一边擦一边用手指抓一抓他的头皮，再将他长长的黑发重新梳到尾。灯火照得一室暖黄喧闹，我看着东方被暖烘烘的热气蒸得有点红的侧脸，俄然想起女子结婚时，会请一个长命的十全白叟一边唱合着吉利话一边为她梳头。
“杨莲亭！”
他的脸上终究暴露了深深的疲色，仿佛彻夜未眠地赶了多日，累极了。
心头燃起一丝但愿，我猖獗地向外跑去，终究在成德殿外，远远瞥见那人。
重新爬上|床，让他转过身，我分开两条腿坐在他身后，给他擦头发。
我放开他，筹办下楼打水，临出门时，东方的声音俄然从身后传来。
然后就瞥见这个将我当作肉垫睡了一夜，都日晒三竿了仍然一副舒畅模样的男人，我内心更加不平，便想逗弄逗弄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