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光溜溜的屁股就坐在我跨上,竟然奉告我,他要把我办了?
我:“……”
游移了半天,东方见我一向不说话,很不欢畅。我的手伸到他后背,把他按在我怀里靠着,他就像一个大孩子似的伸直在我身上,我被他压得胸口有点痛,却甘之如饴。
银针渐渐压上第三个齿孔,我拧了拧,头上都出汗了,闻声他这么说,微微叹了口气:“东方,你放了我吧,我不走……”
“我如何不像话了?我对你还不敷好么?你对我有这么好么!”我假装活力,大声吼归去,却借此机遇悄悄把手腕藏在身后,然后从枕下找到他放银针的盒子。
“我之以是不奉告你,并不是为了有朝一日要分开你身边,我只是……”我低头苦涩地笑了笑,“我只是怕你不要我啊……”
“你骗我……甚么也你不奉告我……”东方醉醺醺地说,“你还要走……”
我曾有好长一段时候都像走在黑暗里,如何走也走不出去。
“今晚…办了你……”东方身子今后退,两只手一点点往下摸,嘴里含混不清地说,“今后你就……嗝……就乖了……”
“杨莲亭,你太不像话了!”东方痛心疾首地经验我,“太不像话!”
他没有说他是否信赖,我想我也不需求问,他的拥抱已经对我说了然统统。
“我是个卑鄙轻贱的人。为了获得权财,我假借你的名头杀了很多人,你把你能给的统统,都给了我,我却仍然贪婪不敷,还背着你在内里养女人,最后更是带着任我行来杀你。我本觉得你必然会恨我,可你没有。你不但不恨我,临死前还想为我挣命,可惜,我们谁也没活下来……”我闭了闭眼,即便已经重生好久了,我还是讨厌回想这一段,“你是被我害死的。”
我内心统统一下坍塌了,我终究晦涩开口:“……我做过很多对不起你的事。”
东方在我怀里安稳睡去。
望着他的眼睛,眼角还微微泛红,不由伸手去揉,泪水早已经干了,他眨了眨眼睛,长长的睫毛蹭过我的掌心。
他眉头微微蹙起。
“……”
“我没醉!”他大声辩驳,说得太用力了,身子歪了一下,又砰地倒下来,撞在我胸膛上,浓浓的酒气喷在我下巴上,他扑腾了几下,抬起脑袋在我嘴上啃了一口,严厉地再次反复,“我没醉,我……嗝!”
淡淡的月光从窗棂透出去,照在我们毫无讳饰的身材上,我从不知夜晚也能如此和顺。
而你是我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大家间,只要想起就会感觉暖和的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