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腿跟麻痹了似的,钉在原地动不了,连眼睛都没眨一下,谭璇就那么呆了,瞳孔放大,呆若木鸡。
谭璇把脸埋在枕头里,被江彦丞给打击得自大得要死,她到底有多差?连司徒展悦一张照片儿都比不上?
谭璇哈腰去捡起来,嘀咕道:“臭不要脸的,必定是喝醉了,不然他如何不说人话?”
“小丢乖,到爸爸这儿来,爸爸亲一口,给你弄吃的。”
“干甚么???”谭璇承诺道。
甚么叫万花丛中过,片叶不沾身?
谭璇头疼,赤着脚往里走,一步一挪,她感觉她……
谭璇背对着浴室,听着浴室的门开了,江彦丞的脚步声出来,又往客房去,他走路的节拍她现在都听风俗了。
“是又如何样?我就……”谭璇被他问得一点底气也没有了,这就是她的平常,她在内里就是这么玩儿的啊,大师都这么玩儿,江彦丞不也玩得很开吗?他还来诘责她?有没有这么不讲事理的!
“江太太醉了吗?”江彦丞俄然停了下来,唇分开了谭璇的唇,在谭璇耳边悄悄地问道。
手机里必定有东西,不是甚么小电影,就是谁谁谁的照片儿。
这是无声的热诚。
江彦丞微微一笑,勾着她的下巴,倾身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,嘶哑的嗓音缠绵和顺地说道:“沐浴,睡觉。江太太晚安。”
“嗯?你说不说?不说我不想晓得了!”谭璇底子没听懂,她作势就要从架子上往下跳,吊胃口这类把戏,事不过三。
江彦丞抵着她耳边笑:“江太太只要记着,如果我真喝醉了,应当只会干一件事……”
谭璇俄然反应过来,跟傻逼似的忙奔回玄关,把拖鞋给穿上了!
江彦丞盯着她的眼睛,像在盯着笨拙的猎物,一字一句当着谭璇的面,清清楚楚地说道:“如果我真喝醉了,只会干……江太太,别的,都不会。江太太记着了,这就是判定标准。”
江彦丞握住她的手,微微侧着头看她:“江太太,你已经领证儿了,婚姻存续期间,是不是有点儿品德看法,有需求也忍一忍,别最后闹得大师欠都雅,好歹我也是个有身份的人……”
她活到现在快二十五岁了,第一次瞥见一个男人在和五指兄弟密切约会!
“没……”谭璇懵懵的,“就是……能够有点躁动……”
她如何敢以这类境地自居?
江彦丞特么才是吧!
“蹬蹬蹬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