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个丫环也分开吧,别离说证词。”柳玉婵无法道。
“是真的吗?婉嫣蜜斯?你当时,就是坐在这里操琴,然后被人推下水的?”见陈婉嫣迟迟不答复,林苗又问了一次,这一次的声音,比刚才更大声,更冰冷。
陈婉嫣一呆,不晓得柳玉婵为甚么俄然发这么大的火。
“娘!就是林苗将我推下水的,她是林王府的令媛,丫环们那里敢指认她?求娘为女儿作主。”陈婉嫣怕柳玉婵一时怒机,会对这两个丫环动用家法,到时候她们受不了皮肉之苦,会将真相说出来,便先声夺人,将大师的重视力,再次引向了林苗。
而柳玉婵此时,却冷着脸,紧绷着嘴唇,看也没看陈婉嫣。
“第一目睹证人?”陈婉嫣皱了皱眉,明显不是很能明白这个词的意义。
此时,就连柳玉婵都看出来了,这件事情,定是陈婉嫣用心诬告林苗的。以是,一听到要将证人分开,别离对证词,陈婉嫣就傻了。
“不过甚么?”柳玉婵的声音冷了起来。
林苗则感激地看了一眼柳巧月。
“这么说来,是林蜜斯一小我去了湖心岛的?”柳玉婵看了看那丫环,又看了看柳巧月。
林苗难堪地笑了笑,这个词是当代次,陈婉嫣当然不明白是甚么意义了,因而忙解释道“也就是说,她们两个,是当时起首看到你落水场景的人,可觉得你说的话作证,对吗?”
“废料东西!”柳玉婵一见她们俩这副没用的模样,就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我能做甚么?如果我甚么都没做的话,能够,婉嫣蜜斯此时,已经到了阎罗殿了。” 林苗说这话的时候,面色非常不善,神情阴霾地看着陈婉嫣。
那丫环说完以后,本身认识到了,忙严峻地看了看柳玉婵,又看了看大丫环春杏,发明两人都没有出声呵叱她,这才微微放下心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