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!”
高阳一拍桌子,愤怒道:‘你便是七老八十了,该管的事,我还是要管。”
高茉莉见祖父独独把父亲,大哥留下,心中雀跃。
高子瞻思忖半晌。道:“回祖父,先帝刚逝,新帝继位,新旧瓜代,恰是用人之际,本年秋闺必会开恩科,孙儿筹算了局一试。”
高则诚略带讽刺的瞧了小王氏一眼,道:“公然是芳华幼年啊,夫人还需多多束缚着才行,别由着别人爬到你头上来。”
高则诚皱眉:“扶夏氏为正,乃是先帝旨意,此事我已与父亲一五一十的说过。”
“究竟上,她确切无欲无求。若不是我以鸢尾为胁,求她,以她这般脾气之人,又如何肯再入尘凡。我晓得父亲素不喜她,当年之事,实在是我一已私心,与她无关!”
“瞧瞧瞧瞧,我还未说几句,你便替她推说了一大堆。则诚啊,男人困于女子之手,绝非功德啊!”高超不悦。
“父亲放心,堂堂相府的女人,不愁婚嫁。把择婿的动静放出去,只怕门槛都会被踩平几寸,不过仍需精挑细选了方可。”
高则诚点头应下。
“前几日,秦国夫人请我过府一叙,言下之意,想把她最小的孙女,许配给子瞻为妻,你意下如何?”
高子瞻朗声道:“回祖父,孙儿好学苦读,无一日敢懒惰。”
高阳端起粉彩成窑茶碗,喝了口茶,锋利的目光道:“传闻你比来都歇在正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