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夜思忖半晌,柔声道:“女人,我就在这里等着,你如有事,唤一声就行!”
崔瑾辰虽说是世家后辈,却也晓得林西这话中的深意,一时不知如何应对,只得笑道:“如此说来,你也是福大命大之人。对了,那救你的荷花,现在在表哥房里服侍。”
故这些日子她虽卧床养伤,但当日那一把火如何烧起来的,烧死了何人,是谁的诡计鬼计,倒是晓得的一清二楚。若不是那高子瞻对她起了兴趣,引得通房如玉妒忌捻醋,本身如何会有这一劫。
林西心下嘲笑,杀人放火这么大的动静,若不严惩,如何平忿。
李太后见机会恰到好处,轻咳一声。侍立在旁的春阳玉手一挥。舞姬尽数散去。
丫环与旧主子见面,偏丫环不但变了个身份,还变了个面庞。这类场合,该如何打号召,是门高深的学问。
林西即便一贯脸皮比城墙还厚,听到帅哥歌颂的话,还是微微有些羞怯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……变了……真的变了……公然是珍珠蒙灰。”
……
林西心下悄悄一动,笑道:“崔少爷……”
“崔少爷,-优-优-小-说-更-新-最-快--本来是你!”
身材美好的舞姬水袖翩翩,轻风拂帘,令民气旷神怡。酒过几巡,丝竹一改婉转舒情的曲调,垂垂欢畅起来,宴中氛围高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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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不知哪个胆量大的,一听这话,打趣道:“几杯薄酒,便憋不住往外跑,王爷,可得好好的拘着才行啊!”
宋年三十五岁的年纪,生得豹头环眼,燕颔虎须,一双眸子披发着鹰隼般锋利的光芒。很有几分武将的气势。
“想当初,你们俩个……”崔瑾辰顺嘴接话,话一出口,发明不对,忙收了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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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西嗔看她一眼,正欲说话,却听身后春夜低声道:“宫中不比外头,崔侍读说话且小声些。女人身子方才病愈,不能久站,该回了。”
林西看着他仓促消逝在夜色中的背影,咧着嘴自言自语道:“真是吝啬,用几块糕点便想弥补我被人谗谄之痛,大少爷做人忒不隧道。糟糕,我竟忘了问他三蜜斯如何了?”
静王赵晖深看了李太后一眼,抚了抚杯沿,笑道:“回太后,我这儿子没见过世面,头一回进宫,多饮了几杯,方才溜出去小解了。”
说罢,他从怀里取出一方油纸包,疾行两步,不由分辩塞到林西手中,低声道:“你最爱吃的糕点,子瞻让我给你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