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扬径直出了花鸟市场,在中间的五金店里买了一部电脱手砂轮机以及其他一些帮助东西,又花去了一千多块钱。
“哎呀!这块石头可不简朴啊!”
店老板一见方扬夸大的语气和神情,反而一下子沉着了下来,在这一行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,他早已养成了凡事多打一个问号的风俗,实在是这行里的骗子太多了,骗术也是层出不穷,让人防不堪防。
方扬抱着木匣,感觉沉甸甸的,宿世几十万多他来讲和几块钱辨别也不大,但是在重生以后,这可就是他重新崛起的本钱了。
“你真的出八千?”年青人语气有点镇静,固然本身的心机价位之前是一万元,但是前边几家店底子就不收,而这家店的店东情愿收,代价却压到了五百块这么低,现在俄然有人情愿出八千块钱,他自但是然就一阵镇静。
火车站四周老是漫衍着大大小小的旅店,方扬在骨干道旁找了一家不起眼的小旅店开了一个标间,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住了出来。
方扬将切割机换上新的钢质切割片,插上电以火线扬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稳了稳心境,然后翻开了电源开关。
“你点点,看数量对不对!”
方扬悄悄摩挲着寿山石粗糙的表面,自言自语道:
严传授在榕城保藏界有很多朋友,方扬找他是但愿能通过他尽快将这块寿山石变现。
“呸!真特么倒霉,刚开门就碰到两个演双簧的小骗子!”
实在寿山石可不像翡翠那般“石包玉”,寿山石的代价多少,根基上看表面就能清清楚楚,以是寿山石根基上不存在“赌石”一说,方扬用心这么说,也是很有深意的。
说完拍了拍本身的包,表示钱带得很充沛。
方扬凑上前去,假装很感兴趣地细心看了看木匣里的寿山石,然后用心用夸大的语气说道:
做完这些后,方扬又从卫生间端来一盆水,然后就将木匣翻开,谨慎地将寿山石搬出来放在了床上的杂志上。
严传授不但是个法学泰斗,并且也是圈内小驰名誉的保藏家,因为家住榕城,严传授在寿山石上的成就更是了得,不但观赏程度一流,乃至雕工也不错,家里更是保藏了很多名家珍品。
这也是方扬早就想好了的。
方扬在房间里略微歇了一会儿,就站起家来将房门反锁,然后把床上的床单被褥一股脑地掀掉,又拿出几张事前筹办好的旧报纸在床上摊开铺好,接着在报纸上垫上几本方才向五金店老板要来的旧杂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