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桐桐,我底子伤害不了厉景琛,以是你的担忧是多余的。”

唐诗来不及去擦拭,严峻地看着布桐,“桐桐,你说甚么?”

“桐桐,对不起,我......”

厥后我跟你在一起待得久了,爷爷又经常教诲我要仁慈,我才认识到本身对萧愈的做法过分极度了,但是当时候事情已经产生了,统统都没法挽回了,我只能在内心冷静跟他报歉......”

布桐斯条慢理地抽了几张纸巾,擦去她面前的茶水,缓声道,“萧愈奉告我,他左手上的断指,是你做的,也是你逼她分开帝都,阔别我,对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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