律画不怒反笑,“你看啊景琛,你的内心只要布桐,我对你来讲,就是一个东西,操纵完了以后,能够毫不包涵地毁灭,我手上如果没有握着这点药,你醒来的第一件事情,恐怕就是把我碎尸万段吧。”
“我承诺你,但是你记着,布桐如果有个闪失,我不会放过你,你怕死,你们家总另有一些旁支亲戚的吧,我会让你的统统亲戚,全数生不如死,”厉景琛抬手指着门口,“现在,滚出去,去给我好好祷告,布桐能安然安康。”
律画文雅地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,“景琛,甚么叫我想如何样,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当初的商定,我让鲁明救布桐,你就会跟她仳离,然后娶我的,现在我已经一而再再而三让步了,你莫非还想忏悔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