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诚!”姜悦猛的一拍桌子,“你要能说人话,我就跟你好好说说这贱人的罪孽!你如果不说人话,我立即就走……”
“哟,你们做的都不在乎,我说的怕甚么?江姨娘,你们昨早晨是甚么姿式,你还没来得及奉告我姐姐吧?现在说吧,我们也跟着开开眼!听听周大人有多要脸!
算了、算了这事儿先今后放,江姨娘每天在崔氏跟前都说了甚么?莫非……
姜悦转脸看着崔氏。
周诚气的直颤抖,“姜氏,你……”
周诚大怒,上前一脚把她踹个跟头,“我问你话呢,到底说过没有?”
十几年跟结发嫡妻装君子,每个月行一回周公之礼,还专挑不能成孕的日子。然后拿嫡妻无子当借口,肆无顾忌的热诚她,你还是人吗?转头跟这类货品,夜夜颠鸾倒凤,花腔创新。一夜还叫两回水?呸!你也不怕精尽人亡!生出来的杂种当嫡子养?做梦!就冲你们这缺德劲,生的出来吗?
“老爷……”崔氏挣扎着往床下扑,想替姜悦讨情。
实在小白花这话里的教唆之意实在是太较着了,凡是有点脑筋的都能听出来。可周诚这会儿气懵圈了,别说没听出来,就算听出来,他也会装胡涂。
江莺一抖,哭声戛但是止,恶狠狠的回望姜悦,“你、你好毒啊!”
江莺察言观色的本领那都是从小练出来的,瞥见周诚神采不对,不等他诘责,抢先哭道:“表哥……路娘子冤枉我,我再没教养也不会把床第之间的事情拿出来胡说……”
此时,烟儿已把茶泡好端过来,姜悦接过茶,慢悠悠的撇着茶沫子,冷声道:“我就去前衙伐鼓鸣冤,以尊夫人妺子的身份状靠你仗势欺人,宠妾灭妻。我珏姐姐病入膏肓,这做不了假,我能够请全城的郎中来诊脉。
崔氏见她看过来,木呆呆的脸上缓慢的浮出不舍与惊骇,干瘪的手指下认识抓紧被子。
好听些是铁面忘我,说刺耳点就是冷血无情!
“姜氏!”周诚脸阴的吓死人,指着姜悦的鼻子气极废弛道:“你别给脸不要脸,别觉得本官治不了你!”
她这些年过的都是甚么日子啊?真像悦儿妺妺说的,还不如守寡呢!
姜悦这哪是打江莺的脸啊,这跟扇他嘴巴子有啥辨别?
“廖嬷嬷,你把我姐姐供的菩萨请来。让这小贱婢对着菩萨发誓。如果扯谎,天打雷劈身后入牲口饿鬼道,永不循环,每天下油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