樱桃闻声昂首,这才瞥见袁慎,目光锋利冰冷的站在院门处,脸上模糊含怒。
袁慎咬了口苹果,渐渐嚼着,“凌阎王与本督远日无冤克日无仇,本督为何要跟他过不去?本督走这一趟,卖他小我情今后也好相见!再者,线报说北辽今冬大雪,死了很多牲口人丁,开春必然不安份,真打起来,是你上阵还是我上阵?真把他弄死了,到时候皇上派不出人统兵,这肝火和罪名是你担还是我担?”
“少主子……”马成嗫嚅了一下,没敢往下说。
“我问你,就算验明证身,石头也是白家余孽,咔嚓一刀砍了对你我有何好处?不但没好处反倒会获咎很多人,白成栋又不是我们害死的,何必替别人背锅?谁欠的债谁还,我们只要把招子擦亮,脚根站稳,任他东南西北风。”
她神采安闲、仪态也挑不出弊端,但是紧抿的嘴唇却没了赤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