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氏插不进话又拦不住她,臊的满脸通红,内心的憋闷与不安却一扫而空。
路大爷又挠了两下,这才把人松开,蹭的跳下炕。
“又欠清算是不是?”路大爷回身把她按炕上,低头就咬。
“我错了!我错了!是我脑筋有病行了吧!”姜悦咯咯笑的喘不上气,一个劲的告饶。
梳理整齐,想了想又翻出口脂,在唇上印了一下,又抿动嘴唇把色彩抿匀。她眉毛色彩很深,不消刻画就天然无形,皮肤白嫩毛孔又细,也用不着擦粉。唇形也饱满,此时染了口脂,艳嘟嘟的像一颗熟透的樱桃,透着诱*人。
路大爷固然大发脾气,可想通以后就把这事儿摞下了,这不,跟没事人儿似的烤羊去了,今后提都不会提。珏姐姐却百转千回,肠子都快打结了,等闲过不了这个劲。也许路大爷那边一摔椅子,她这头都遐想到千古骂名、千人所指、满大街的白眼臭鸡蛋了……
不过一物降一物,寿昌伯就专治她这弊端。
也不能说一小我都没有,崔氏屋里还亮着灯呢。
哎,要不说女人谨慎眼呢!
“我管他们那点破事儿干甚么?闲的不成?”路大爷回击拧了下她鼻子,笑道:“想不想吃烤全羊?爷烤全羊的技术但是一流,外皮焦黄,里头鲜嫩,咬一口那真是……顺嘴流油,香掉舌头!”
反了你了,还敢说我有病?有病我也能治了你!
我们可先说好,我们但是贫民,比不起你们一个个腰粗气壮,多少都是情意,娘家婆家的我们也只随一份,到时候你可别挑理!别的,接待我们两口儿的好酒好菜不能少,喜糕喜饼的也得分量足足的给,少一块我都不依!”
想把她劝通,完整放下这事儿,可比劝路大爷难多了。就算现在能放下,略微赶上点事也得捡起来再揣摩一番。
虽说她和寿昌伯的事儿还没订下来,可靠近、看重的人都不反对,她内心就好受多了,也蹜实多了。
姜悦想了想走到崔氏门口,拍门笑道:“珏姐姐干吗呢?穿厚点,我们去吃烤全羊!”
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辨别!
屋中窸窸窣窣响起起脚步声,然后那脚步声便在门后愣住了,仿佛踌躇着要不要开门。
大手顺势探进她小衣,直奔那对小兔子。还敢自称是女人?信不信我现在就要了你!
姜悦嘴里跟筹算盘珠子似的,噼里啪啦说的缓慢。
“哎,你又干啥去?”姜悦一把扯住他袖子。“我跟你说,寿昌伯和珏姐姐的事儿你真别掺合了,他们一个丧妻一个和离,郎有情妾成心的,谁都碍不着谁。至于你三哥那边,事情已到了这一步,说别的都没用,从速把这页翻畴昔,大师都安安生生好好过日子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