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吗,她算哪号主子?主子里都排不上前三!

“本主无端打杀人所属奴婢,仗十,罚银三百两。非本主无端打杀人本家家仆,仗五十,罚银五百两。若身材残弱,妇人有孕或产后未愈者,可免行仗,罚银千两。”白岩做过管家,这类律条儿张嘴就来。

柳三癞子有点懵,半晌才冲姜悦呲牙笑道:“路娘子,我晓得您是好人想给我说个媳妇,可我不能坑您啊!您把她卖给我,不得吃官司?”

“黄婆子给句准话,我到底能不能卖锦屏?”姜悦诘问道。

路娘子当然说啥是啥,这另有啥可含混的!

“也是!”姜悦点点头,一副后知后觉的模样。

锦屏恨的眼睛出血,死死抱着她不放手,“老淫婆,要不是你逼我,我有几个胆量敢让少奶奶给我施礼?是你说夫人……”黄婆子吓的一把捂住她的嘴,转脸冲柳三癞子喝道:“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,钱都给了还不把你媳妇带走?又哭又叫的成何体统,惊着少奶奶你担的起吗?”

正不知如何是好,院外俄然传来马蹄声,路大爷大步进院。

姜悦唇角一勾,眼底浮出冷意。她就晓得是赵夫人教唆这俩人来闹的。

“能、能卖!她是大爷的姨娘,也就是少奶奶的奴婢,卖不卖的少奶奶当然能做主!”黄婆子硬着头皮道。

姜悦噗嗤笑了,“我小产不久,是不是只给银子就能了事?”

柳三癞子立即道:“买!我买!”一文钱买个白白嫩嫩的大女人当媳妇,傻子才不买呢!

黄婆子一口气顶在那儿,憋的神采乌青,偏又说不出甚么。

黄婆子刹时有了主张,一下松开锦屏。

姜悦悄悄撇嘴,转头冲白岩使了个眼色。白岩固然不同意她这么干,可毫不会当着世人的面跟她唱反调。上前接过那一文钱,沉声道:“扛上你媳妇,我陪你找里正写文书去。”

“我既然敢卖,就有卖的事理。你只说你买不买吧,不买我就卖给别人了。”

大不了归去再体例弥补,她就不信了,卖了锦屏夫人和大爷会饶了姜氏这个小贱人?

黄婆子也没想到姜悦咬住她不放,竟然还让她在卖妾文书上按指模。这夫人能饶了她?可她也不敢撒开锦屏,要让锦屏把夫人咬出来,她还是个死啊!

柳三癞子一脸懵,拦着我带人的是你,催着我带人也是你,你到底想咋的?

姜悦嘻嘻一笑,就冲柳三癞子这话,她就没看错人。

“我看谁看动她!”黄婆子也豁出去了,蹭蹭两步挡到锦屏跟前,尖声大呼。“谁敢强卖大爷的姨娘,就先从老奴的尸首上踩畴昔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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