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总不能让我睁眼说瞎话吧!
姜悦抿唇笑了,又转到靖国公跟前叩首奉茶。靖国公迫不及待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,便直直的盯着姜悦。等着她大开金口,给我多少啊?
六路恨不是抱着她狠亲两口,这敞亮劲的,比赵氏强一百倍!
姜悦冷冷的盯着他,“不错,我推她了,那又如何?刚才是你亲口所说,不认我做路家媳妇。那她便不是我婆母,只是个不相干的妇人。一个不相干的妇人却想当众抽我这个县主的耳光,这叫甚么?这叫以下犯上!大不敬!
五千两现银够不敷?
姜悦强压住心底的嘲笑,转脸朝赵氏看。赵氏神采乌青,对上她的目光刹时坐好,咬着牙等着姜悦过来跪她。
姜悦公然没让她们绝望,每小我的见面礼都是宫缎十匹,二百两银子,折吧折吧就是一千两啊,只多很多!
赵氏心直颤抖真想甩袖就走,谁惹的烂摊子谁清算!可一想到要从自已腰包里取出五千两,她又咬牙忍住。
赵氏两眼一翻,差点气死畴昔,这个拎不清的老蠢货!
姜悦笑眯眯转到赵氏跟前,这但是最后一尊佛,上完这柱香,她这趟就算功德美满了。
姜悦一把攥住她腕子,顺势用力把她今后一推。赵氏噔噔蹬发展几步,一下摔坐到椅子上。
我推开她也是为她好,我如果个心狠的便站着不动,受她的打,然后去五凤楼前敲登闻鼓告御状!你们……”她手指在老夫人、六路、靖国公以及族长脸上顺次划过,“一个也跑不了!是证人,还是同谋全看我如何说!”
赵氏一张嘴,姜悦就乐了,这位必定是气胡涂了,要不如何放昏招呢?
“小贱妇!”赵氏气极废弛,甩巴掌就往姜悦脸上抽。
有啥事儿,你吱声,千万别跟我们客气啊!
放心啊,老夫是讲信誉的人,短时候内毫不会再找你费事!趁便问一句,东西和银子啥时候给到我手上啊?
老夫人接过茶意味性的抿了一口,然后递给她一根式样老旧的金钗当见面礼。
“姜氏!长辈们给你留面子是给你个改过的机遇,你别给脸不要脸!顶撞长辈的事儿我们先不说,我问你,华侈无度,硬逼着我掏空家底给你修院子、买马车这总归是究竟吧!”
赵氏张口结舌,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。“小、小贱妇,你少往我身上泼污水,我能有甚么用心?”
她看姜悦的眼神顿时温和很多。
靖国公大惊,“小贱妇!你敢当众殴打婆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