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呦我去,你当我想来呢?
因为老太太特地叮嘱了要早来,以是诗会当天,姜悦特地起了个大早,从速到大长公主府的时候还没到卯时,成果大长公主府门外已是人隐士海。
没粮没马没盔甲没兵械,如许的军队连刁悍点的山匪都打不过,更别说对战辽人,那就是去送命!
姜悦渐渐挺直身子,冷冷的瞧着沈潇。人贵有自知之明,明显沈潇的自知之明都让狗吃了。
话落,姜悦抬脚就要走,不想再跟沈潇胶葛下去。
他上前心疼的握住她的手,柔声道:“都说出不消怕,万事有我呢。”
“我明天来不是来插手诗会的,只是伴陪奉养舅祖母罢了。”
路大爷捏着那张请柬看了两眼,俄然笑了。
“郡主必然是误听了,臣妇大字不识几个如何能够会做诗文,便是让我念,我都念不顺,更别说点评了。”
姜悦游移了一下,“那你军中的东西……”
四周满是等着看戏的眼神,姜悦怼了沈潇也好,沈潇让姜悦没脸也好,总归有好戏看了。
小部分人是想撞大运,万一大长公主看上自已把郡主许配给自已呢。大部分人则是想见地一下本朝那些驰名誉的夙儒,毕竟不是大家都有机遇亲耳闻声大儒们点评文章,如果自已的诗文有幸被点评了,这辈子都够吹了。
所谓廓清那不就是变相认错?
路凌送完太子返来,瞧见姜悦仍站在厅里发楞,神采惨白仿佛受了极大的惊吓。
凌霜却像看破她心机似的,慢悠悠的补了一句,“殿下还说,万一病的起不来,也要用软榻抬着去。”
路凌脚步一凝,眉眼间寒意骤起。本来如此!
“除了他,你们府上另有哪个上嫡孙?您别跟我说闻绣刚生的小奶娃,他跟沈家毫无干系。”
沈潇气极,“我只是打个比方罢了……”
“舅祖母之命,我岂敢不从?”可如果身子骨不争气,病了,那可不怪我。
姜悦磨了磨牙,暗道一声握草。这丫头吃错药了,干吗非跟她过不去?
娇纵无礼、目无长辈,大帽子都是现成的。自已最好还是哭着跑出去,结果更好。
大长公主府这场诗会的风头已盖过了顿时要停止的科举,成了都城街头巷尾热议的话题。很多招考的举子也削尖了脑袋想插手这个诗会。
“放心,我自有体例。”路大爷回眸盯着她,恶狠狠的道:“别自作主张管他们的闲事儿,晓得吗?”
“齐在非偶,太子不是沈潇的夫君,你也别在舅祖母面前替太子说话,成与不成全凭舅祖母自已作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