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家里是没茶还是没点心啊,是没人服侍还是没乐子找啊。
姜悦游移了一下,“那你军中的东西……”
姜悦,“……”
送走凌霜,姜悦看着桌上那张请柬欲哭无泪,老太太这是往死里坑她啊!
“我明天来不是来插手诗会的,只是伴陪奉养舅祖母罢了。”
“放心,我自有体例。”路大爷回眸盯着她,恶狠狠的道:“别自作主张管他们的闲事儿,晓得吗?”
姜悦自问自答,“你说你曲解我是沈家嫡孙媳妇,你这话但是歪曲我与你兄长沈浪有染?你是亲眼瞧见我们不明净了还是闻声谁说闲话了?你远亲哥哥在你眼中,竟是这类不伦的小人?”
他上前心疼的握住她的手,柔声道:“都说出不消怕,万事有我呢。”
娇纵无礼、目无长辈,大帽子都是现成的。自已最好还是哭着跑出去,结果更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