仆人们看着地上躺着一动不动的那几位,浑身汗毛直竖,哪敢上前。
路冗刹时来了精力,对,姜氏不守妇事理亏在先,他怕甚么?
顾夫人又惊又恨也几乎晕畴昔。
“你这个……”路冗失声尖叫,姜悦巴掌一扬,目光冰冷如刀,路冗一激灵‘贱妇’两个字硬是没敢骂出口,退后两步怒道:“你血口喷人!”
仆人们闻声上前,姜悦厉声喝道:“谁敢动我?大爷返来剥了他的皮!”
路冗气道,“你少歪曲,明显有人瞧见你如此不守妇道,气不过特地到书院给我送信。”
“不想死的固然过来!”姜悦手一扬,爆起一蓬暗褐色的粉末,仆人们吓的立即后退。
顾夫人从门里冲出来,一下挡在姜悦前面,急道:“五公子息怒,这是曲解!我替路夫人做证……”
清河大呼,“别听她恐吓,众目睽睽的她还敢杀人……”话音未落,咕咚栽倒在地。紧接着冲在最前头的几个仆人,也接二连三的栽倒,一动不动。
路冗脸一白,脱口道:“当然不是、清河说这类事儿如果传出去有损大哥名声,以是……”
“这类奸*夫*淫*妇,就该一起沉塘!”
“五爷,别听她恐吓你!”倒在地上的清河恰好醒了,抢过话头叫道:“您身正不怕影子歪,就算书院的夫子们晓得,也只会赞一声您大义灭亲,做的好!”
十两银子,他们一年也赚不到十两啊!
想看看,她内心那声娘,叫的值不值!
路冗脸也白了,指着姜悦颤抖道:“你、你干了甚么?”
世人嗷一嗓子,尖叫着四散。银子好拿,那也得有命花才行啊!
“这就是那奸*夫的爹、娘!”
“自已男人刚出城,她就跑到前头订婚的男人屋里呆一宿,这要没事儿我把脑袋揪下来给你们当球踢。”
路冗气极废弛,“这么多人看着,你还敢嘴硬,你明显就是做了对不起我大哥的事儿!”
姜悦厉声道:“我血口喷人?那我问你,你在青云书院读书,如何晓得我来了顾家还一夜不归?难不成你一向派人盯着我?”
路冗捂着火辣辣的脸,还没反应过来,姜悦反手又是一记耳光,“这巴掌是打你不顾手足之情,勾搭外人往大爷头上泼污水,想趁他不在家置长嫂于死地。”
姜悦嘲笑,“我不守妇道,那也该由长辈来措置我,你得了信为甚么不禀报靖国公,不奉告族长?你一个小叔子带着来来抓嫂子的奸情,书院的先生就是这么教你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