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再功盗汗都下来了,寿王权势再大,那另有个太子呢。要让东宫那边的人得着把柄,这事儿可没法儿结束了!
姜悦弯唇嘲笑,咋的,当街灭口啊?
这还用选吗?
瘦高个儿等人面如死灰,底子没反应。查不查得出来,他们都是必死无疑!
姜悦又道:“我只想问你们一句,你们不恨吗?若不是活不下去谁也不会净身做内侍,为了活下去,你们已经忍辱负重,甚么苦没吃过?现在,就这么轻飘飘的死了,真的不恨吗?幕后黑手真的会放过你们的家人吗?你们刚才也闻声了,肖总管说你们是寿王府的逃奴,逃奴是要百口连坐的,你们的家人一个都跑不了!”
“小人……”
肖再功一慌,俄然有些不结壮。
世人又是一片欢叫,这下,打也不走啊,非看到底不成!
统统捕快闻声这动静齐齐亮出腰刀,弓箭手也拉紧弓弦。
“小人封县兰家庄兰大壮,在寿王府做马夫。”
凌霜见机上前大声道:“我乃大长公主府女官,本朝律法确切如此!你们身后,家中男丁去势入宫,女眷充入教坊,无一幸免!”
瘦高个儿两眼一翻差点瘫了,晓得自已必死无疑,把心一横就筹办按肖再功的意义拒捕被杀。
肖再功恨的牙痒痒,姜悦却不给他说话的机遇。往前一步直接冲着瘦高个等人道:“我晓得你们都是被人拿了把柄,只能一死了之。不过,就算你们死了,我也能查到你们的成分,既然净了身做了内侍,外务府都有档子,我不怕费事,一个一个对驰名单查,我就不信查不出来你们是甚么来源。”
“路夫人,话可不是这么说的……”
“路夫人,这些都是悍匪,万一逃脱了……”
“路夫人,事情不是如许的……”
姜悦噗嗤笑了,“既然是寿王府的逃奴,那我倒要问一句,何时逃的?可曾报官了?既然是逃奴不急着出城反到往热烈处所闯?挑头肇事儿往我头上泼脏水,搅乱军心?哪家逃奴这么行事?肖总管是欺负我年青不懂事还是觉的许大人好懵?或是觉的我们大宁朝就没一个会审案断官司的?实话摞在这儿,明天若不给我个端庄交代,我就去五凤楼前敲登闻鼓,非把这事儿弄清楚不成。”
瘦高个等人一声不吭,麻痹绝望的听着。
“不是这么说?那好,我换个说法!”姜悦底子不跟肖再功胶葛,扬声又冲瘦高个儿等人道:“我与你们昔日无冤克日无仇,你们往我头上泼污必定有苦处,十有八九是父母家人被人挟持了,事情闹到这一步,你们除了死无路可走,即便我不究查,教唆你们的人也不会放过你们,毕竟只要死人才气守住奥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