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悦转头冷冷的瞥着他,“我如果公爹,这会儿就不管帐较这些小事儿,先把自已那团乱帐清了,别给人落下把柄才是真格的。”
另一个侍卫也道:“他当众歪曲少奶奶,按家规必定是要乱棍打死的,你们打起精力,别让他狗急跳墙。”
连吼几声,也没有仆人出去。
清河啥都顾不上了,三下两下摆脱绳索,踹开窗户钻出来。绕到屋后的院墙跟前,一眼就瞥见个被杂物挡着的狗洞。他几下扒开杂物,从狗洞爬出去。墙外头就是后花圃无人打理的树林,他看了看方向一头往前院扎下去。
“嘘,你小点声。哎哟不可,我先去了。”
顺嘴嘚啵几句就能得赏,这类差事必然要常有啊!
俩个杂役婆子拍着胸脯子表态,那俩侍卫这才放心的走了。侍卫一走,俩婆子就开端闲谈。
姜悦笑眯眯的推开房门,门外站了十几个熊一样的壮汉,都是路大爷临走前精挑细选留下的侍卫。个个武功高强。别说靖国公府的仆人,就算御前带刀侍卫都一定是他们的敌手。
有他们在,靖国公就算吼破嗓子,也没人敢上来拿姜悦啊!
“哎,年纪悄悄的还没结婚,估计连个女人还没睡过,就这么死了也太亏了!”
“也是!不幸哟,年纪悄悄的,这一辈子竟遭罪了,一点儿福都没享着……”
“都安排下去了吗?”姜悦从靖国公的书房出来,低声问舒薇。
周衡神采煞白,“公、公爷,听少奶奶那话,是不是、是不是拿住了甚么把柄?”
“墙上不是有个狗洞……”
“哎哟,这肉是不是有题目啊,我肚子咋这疼?我得去厕所。”
话落回身就要走。
“少奶奶不会真把他乱棍打死吧?”
边说边往外走,底子不把他放在眼里。
靖国公腔子都要气炸了,“来人、来人,把她给我拿下!”
靖国公一屁股瘫坐在椅子里,后背模糊冒出一层盗汗。
天气渐暗,他更加的绝望,估计现有一会儿少奶奶就该睡醒了,等着他的就是乱棍打死。
惊骇中,他冒死的挣扎,手上的绳索俄然松了,他蓦地瞥见一线朝气。
“不可,我忍不住了。”
“就是,我们死盯着,保准儿连只苍蝇也飞不出去!”
混乱的脚步声渐行渐远。
“手脚都捆着跑个屁?就算能出屋,外头就是院墙,他往哪儿跑?”
姜悦笑道:“我好歹也是敬过媳妇茶的路家少奶奶,如何就不敢返来了?莫非家里有谁想害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