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这对奸*夫*淫*妇!”陈朋吓的面如土色,死死抠着箭筒子的机括,“别过来,再过来我就放箭了!”
不过,看这位兄台的模样,也不是甚么大富大贵之人,也是,就凭你那张脸,能勾搭到甚么有权有势的?攀上个身强力壮的,你也该满足了!你就是走了这位兄台的门路,才得了这份验药的差事吧?我此人最怀旧情,得,这药钱我少收五十两,只当是给你添份嫁奁。这总行了吧?杀人不过甚点地,你要再难为我,我可要到路夫人那边好好说道说道,靖国公府虽大,也容不下你这类不洁之人吧?”
“谨慎!”范大成大呼一声,来不及劈开那枚袖箭,他猛的纵身挡在舒薇身前,噗,袖箭深深的扎进他背上。血腥气一下蹿出来,范大成软趴趴的倒下去。
陈朋俄然将箭筒子转了个方同对准舒薇,嘭的按动机括。
陈朋也会个三招五式侧身想躲,范大成一拧腰横扫到他腰上,陈朋被他扫飞,狠狠的砸到地上,噗的一口血喷出来。
范大成那心比城门都宽,底子没听出陈朋这话里拐弯抹角的意义。
这不但仅是银子的题目,还关乎性命。明知是假药还收,她就不配姓舒,死了也没脸见祖宗。
陈朋转头高低打量着快步过来的壮汉,“敢问这位兄弟如何称呼?跟舒女人又是甚么干系,能替她拿主张?也好,买卖上的事儿还是男人之间提及来比较便利,劈面说清楚,也省着您归去再跟舒女人讨筹议。”
可现在木已成舟,我娘子又怀了身孕,你总不能让我休妻另娶你吧。你大人大量,我情愿赔你些银子。只求你千万把这口气撒到公事儿上。这几车药材,明显是上好的,你偏说是陈药。这些金创药,明显也是按方剂制药,实足的成色,您偏说掺了假的。买卖成不成的还是小事儿,陈家丢不起这小我,砸不起这个牌子啊!”
陈朋奸笑着从地上爬起来,手里的箭筒子抵住范大成的脖子。“舒薇,这但是你逼我的。明天,你要么乖乖的收了我的药,要么,我就弄死你男人!”
舒薇毛骨悚然,顺着寒光飞来的方向看畴昔,陈朋手上的箭筒还没来得及收。
“你这个禽兽!”舒薇两眼充血,回击抽出范大成的腰刀就要砍陈朋。
陈朋皮笑肉不笑的道:“舒女人,做人留一线,日好好相见!我再问你一遍,这药,你收还是不收?”
舒薇嘲笑道:“不收,你敢把我如何样?”
“少店主!”跟来的管事大惊,扑上来扶他。陈朋一把推开他,咬牙大呼,“打、给你打死这个混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