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小子!有你这句话甚么都值了。

他就是头猪,自已远亲妺妺在自已眼皮底下被恶奴虐待,他竟然没看出来,他这个哥哥当的太不称职了!

“少奶奶,您这是做甚么?老奴扒心扒肝的把九女人奶大,就算没功绩也有苦劳……”

姜悦带着侍卫进了荷香院,把荷香院统统下人都集合到院子里。

说话间,采月已把碗筷摆好,厨房也送了四五样小菜和两笼粉丝包过来,另有一罐浓浓的银耳羹。

“香。”路冗顺口应了一声,眼睛落在她红肿的手指上,刹时恨的要命。

路尘一下惊的呆住了,小嘴张着,眼睛瞪着,呆萌的看着姜悦。

“开口,你另有脸提九女人?”姜悦冷声喝断又哭又嚎的刁嬷嬷,“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,你觉得我瞎了,看不见你虐待九女人?还是你觉得我是个黑心烂肺的,会由着你虐待九女人?”

算了,谁挖的坑谁填,路大爷自已返来解释吧。

“但是……”

姜悦内心热乎乎的,伸手用力揉了揉他脑袋,“嘴长别人身上,谁爱说谁说,这事儿你就别管了。”

姜悦领着小兄妺热热烈闹的吃完早膳,然后给刘浅月使了个眼色。刘浅月笑着带路尘去外间洗手漱口,又哄她去外头剪花给路冗插瓶。

她就晓得这么奇葩的谈吐,必定跟路大爷有关。你让路尘有防备认识是功德儿,可你能不瞎教吗?

刁嬷嬷捶胸顿足的大呼,“六合知己呐!没凭没据的,少奶奶可不能往老奴身上泼污水!”

姜悦笑的眉眼弯弯,吧唧在她别的一边脸上又狠狠亲了一下。路尘终究反应过来了,摸着被姜悦吧唧过的处所,震惊的道:“嫂嫂调戏我?”

姜悦恨的牙根痒痒,路大爷手里不缺银子,更想让路冗和路尘过上好日子。没想到他拼着性命赚返来的银子,没让小兄妺纳福,反倒填了这些狼心狗肺的东西。

世人不知出了甚么事儿,正猜疑的相互拿眼神扣问,就瞧见刁嬷嬷和夏兰、夏荷被几名侍卫从屋里拎出来,直接踹跪在世人面前。

姜悦对劲的点点头,不错,沉稳了很多,晓得凡事都要讲个证据,没听风就是雨。

姜悦感遭到她的靠近,内心甜丝丝的,哈腰‘吧唧’在她小脸儿上亲了一口。

她一走,路冗立即道:“嫂嫂,你是不是有甚么话要对我说?”

姜悦点头,“刁嬷嬷阿谁恶奴伙同夏兰、夏荷两个虐待尘儿。我想严惩这几个恶奴,又怕吓着尘儿,以是想听听你的观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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