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债必须血还,为路尘也是为秋虫。

姜悦连送都懒的送,既然当初扣下路尘落水抱病的动静,推波助澜、滋长刁嬷嬷的气势,这会儿就别假惺惺的过来装好人。

方芳气不过,“那就由着他们说不成?”

路冗握住她的小手,咬牙道:“她们该死,尘儿不消怕,嫂嫂是替你出气呢!如果有人敢说你不好,嫂嫂饶不他们,大哥和五哥也饶不了他们。”

“担忧甚么?”

那如何能够呢!

二夫报酬难的道:“对、对。”

凌霜忍不住笑道:“没事儿,您多将几句也行,归正殿劣等的越久脾气越大。”

刘浅月谨慎的安抚姜悦道:“少奶奶,闲汉背后还骂天子呢,那些嚼舌头的混话,您千万别往内心去,”

姜悦,“……”

姜悦哭的心都有了,谨慎的瞧着凌霜道:“我现在装病来不来得及?”

老太太瞧见姜悦就炸了,“混帐东西,敢本宫的话当耳旁风,不打到你身上,你不晓得疼是不是?”

老太太嘴里叫的狠,手上却没行动,典范的恐吓人弄法。

若说措置周衡父女时,姜悦另有些收结和不忍,可对刁嬷嬷等人,她连一丝儿怜悯也没有。

得,这顿骂是躲不畴昔了。

谁说凌霜生来就是张棺材脸,向来不晓得打趣俩字如何写?

姜悦笑道:“我真不往内心去,我就是有点担忧。”

三天以内,姜悦把两个远亲小叔子、小姑子的奶嬷嬷全措置了,一个打了个半死扔到庄子去了。另一个直接打死扔乱葬岗子上,连口棺材都没赏。这么心狠手辣的桥段,能不传的满天飞吗?

方芳瘪着嘴出去了。

侍卫的板子刚举起来,二夫人就急仓促的跑来劝道:“侄儿媳妇,冗哥儿的奶嬷嬷刚撵出府,再把尘姐儿的奶嬷嬷打死,怕是内里要传闲话了。”

姜悦眸底冷然无波,满院子人没一个敢替她们讨情。

瞧瞧这话说的,多……幸灾乐祸啊!

路冗也笑了,是啊,有嫂嫂真好!

姜悦贼嘻嘻的凑过来,跪到软榻前抱着老太太的腿闲逛道:“舅祖母您快消消气儿,我有苦处的。”

老太太气的想捶她,这个没心没肺的东西,手举起来又舍不得真打。悄悄落在她头顶上,渐渐摩挲着。

满屋子人都笑了,明知如此,您还那么多废话。

“你们俩个助纣为虐,不但悖主还虐杀无辜,路家也容不下你们。拖出去,各打五十板子,不死就卖到盐井上做夫役。”姜悦声音像淬了冰,明显东风煦暖,院中统统人都觉的脊梁骨冒北风,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身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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