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骂声中,易虎臣惶恐失措的喃喃自语,“这下坏了,和亲的圣旨顿时就到,这可如何办?说好了要把她嫁给寿王的,这下、这下……辽人岂能善罢甘休?”
易虎臣不是是吓傻了,还是惊呆了,脱口叫道:“落雁公主,你如何在这儿?”
萧落雁迷惑顿消,内心眼里又尽是对劲。真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,有勇有谋。
“你少他娘的胡说八道!”刘熊此时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萧落雁,骂完又冲贺百顺道:“贺将军,这是曲解……”
易虎臣咬着牙不吭声。
他这个小行动落到世人眼中,如同一粒火星子溅入油中,轰的一下,那几个将官全被激愤了。纷繁亮出兵器,恶狠狠的盯着刘熊,大有一言反面,就你死我活的架式。
萧落雁俄然觉的不对劲,按理说,那点迷药早就该过劲了,如何到这会儿了人还没动静?
刘熊厉声道:“讨甚么说法?这是将军寝帐,任何人不得擅入!想要说法,明日去帅帐讨!”
按说这桶里的应当是舒薇,可萧落雁那贱货折腾半天,不会连个公母都没分清楚吧?再说了,要不是将军命令,萧落雁也不成能从她的帐篷里出来,更不成能躲开无数明岗暗哨钻到这儿!
“对!人就在里头,我都闻声了,出来劈面说清楚!”
萧落雁差点笑出声,太好了,只要他们闹翻,路凌想不跟她合作也不可了!
世人被他盯的头皮发炸,内心更加惊奇,这位是凌阎王没错。那浴桶里那位和萧落雁鸳鸯戏水,又被刘熊口口声声叫将军的是哪位?
这伙人中最有威望的贺百顺道:“不是我们要造反,而是路将军不仁不义,我们要找路将军讨个说法!”
“你说甚么?”贺百顺耳朵尖,回击一把揪住易虎臣的袄领子。
将军恰是血气方刚的年纪,憋了这么些天再被萧落雁这不要脸的一勾,一时胡涂也是有的。
莫非将军腾处所给舒薇沐浴是掩人耳目,跟萧落雁勾搭才是真?
刘熊大怒,“你们想造反不成?”
萧落雁比他们更震惊,三下两下扒开盖在那人脸上的头发,失声尖叫。
“路凌,你别装哑巴,是杀是剐划个道出来,老子作陪到底!”贺百顺没等来路大爷的覆信,又吼道。
“路凌,老子敬你是条豪杰才情愿跟着你杀敌,谁知你竟是个贪色忘义、无君无父的牲口!”贺百顺气的眸子子通红,指着浴桶中背对着世人披头披发一动不动的‘路凌’破口痛骂。